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亮格格我這輩子從來也沒有犁過田、種過地,偏偏就是逃不過這樣的宿命。
話說我們現在住的廢墟,本來狂人就說要整修,所以亮格格就想說等到整修完成之後再來搞園藝,浪漫的咧!
萬萬沒想到狂人的工作忙到一個極限,他又不肯請人來裝修,凡是都堅持要自己搞定,所以一直到現在我們都還住在廢墟裡面。
可是廢墟外面呢?
在我們搬回這裡之前是租給房客,想必房客從來也沒有整理過庭園。我們搬回來之後就想說要大整修,所以也就任由它荒廢。
經過這樣幾年的摧殘,我們可憐的院子還是很負責任的在春天開滿了各色的花朵 ~ 有粉紫色的杜鵑花、俗艷的大紅山茶花、粉紅、粉紫和粉黃的風信子、鮮黃、深紫、紅火的鬱金香....其他還有各色的不知名花朵,當然還有那兩棵不知是櫻桃還是李子的樹,也開滿了粉紅和白色的花。
亮格格心安理得的享受著春天的繽紛色彩,當然也就要承受刻意忽略它之後的沈重苦果。

我們家右邊住著一對日本老夫妻,他家的草坪之美侖美奐,與我家對門那八十幾歲的老太太家的草坪有得拼。三不五十總是可以聽到他家的除草機苦命的被操練中。

前前後後我們一共生病了兩星期左右,在我們去蒙特樓之前,亮格格突然驚覺~隔壁的日本老先生竟然偷偷地整理我們家的院子,當場一整個羞愧。

春天的微風在不知不覺之間傳播著種子,也正是野草蔓延的大好時機。
隔壁的日本老先生大概真的看不下去了,也擔心我們家院子裡的雜草很快就會蔓延到他們家,所以終於忍不住偷偷來整理我們的院子。
我跟狂人從蒙特樓回來之後,特地買了兩瓶日本清酒和一個杏桃派,登門去跟日本老夫妻說謝謝,因為我們生病又忙著狂人阿兄的婚禮,所以都沒有整理院子。(亮格格之OS: 裝笑為,明明過去一整年我們兩個廢人都沒有整理過院子啊!)

日本老太太看到那兩瓶清酒,笑得跟小丸子的媽媽一樣可愛,老先生也很客氣的一直說:「太客氣了!太客氣了!」,「我們都很喜歡在院子做點事情,很享受弄花弄草的生活,你們不要放在心上。」,「你們年輕人要工作,我們都退休了,有時間搞這些。」........
話雖然是這樣說,可是我們還感到很不安心。
本以為登門道謝之後,日本老先生就會忍住,不會再來拔我們家的野草。

晴朗的星期六,狂人跟亮格格本來想要趁著陽光燦爛,出門玩耍並且好好騎騎我的鐵屁股(鐵屁股今年頭一回出場哩!)
臨出門前亮格格從窗戶望出去,立刻像觸電一樣,反射動作 ~ 把窗簾拉起來。

狂人:「陽光那麼好,何事拉窗簾?」
亮格格:「那...那...日本歐吉桑又在我們院子裡拔草!」

糟就糟在我們都還有那麼一點點羞恥心。

狂人呆住一分鐘之後:「今天不能出去玩了。」
亮格格垂頭喪氣:「我想也是。」
於是兩個貪玩的人只好收拾玩心,認命的去找出塵封已久的園藝工具,亮格格的村姑宿命也就此悲慘的開始。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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